「親愛的潘妮洛普」追隨著一位母親及其女兒多年來的旅程,敘述她們所經歷的各種不同階段:診斷的震撼、向疾病宣戰、投降繳械、最終接受及發現另一種不同的存在方式。
1998年12月至1999年4月,年过七旬的阿涅斯·瓦尔达带着数码摄像机在法国的城市和乡村“闲逛”的过程中,拍摄了一些关于当今时代法国拾荒者们的影像:流浪汉和生活贫困的人为维持生计拣拾各种生活必需品,艺术家们从废铜烂铁堆里寻找创造艺术作品的原料,喜欢拾荒的人的动机是出于反对浪费的品德。除了拾荒,影片还有一条游离于主线之外的副线,表现了一些表面看来与拾荒毫不相干、其实关系密切的人和事,比如采访一位兼做心理医生的葡萄园主,与发明电影的先驱者之一马莱的后代谈论电影问题。此外,本片还是一幅影片作者的自画像,瓦尔达不时从镜头后面走到镜头前面,即使当她在镜头后面时也有意地适度表现自己,而且有些镜头是她亲自拍摄的。这部受19世纪法国画家米勒的名画《拾穗者》启发而拍摄的纪录片,描绘了法国当今时代的拾荒者形象。在瓦尔达看来,形形色色的拾荒者大致分为三类:“有些人拾荒是因为他们被生活所迫,有些人拾荒是因为他们是艺术家,有些人拾荒是因为他们喜欢拾荒。”本片的完整片名是“拾荒者们和女拾荒者”,其中“女拾荒者”是指瓦尔达本人。影片中的所有人都在拾荒,瓦尔达本人也是拾荒,她在拣拾被人遗忘的记忆。本片的艺术成就不仅表现在瓦尔达创作了一部以第一人称叙事的实验性数码纪录片,而且表现在影片作者巧妙地把握了“唯我”与“主观”以及电影作者的“自我”与被拍摄的社会现实中的“别人”之间的细微界限。这部影片是用DV拍摄的,然后扩转成35毫米电影胶片发行,曾经在30个月的时间里获得过30个奖。
在城市人眼中,法国森林是纯天然自然的象征,但目前正处于前所未有的工业化阶段。高度机械化、单一耕作、化肥和杀虫剂,森林管理以更快的速度遵循集约农业模式。
解剖学发明以来,人体奥秘开始为世人所知所见。然而,大家习惯的始终是那副最表面的臭皮囊,或留恋或厌倦,或拥抱或憎恶。假如能深入体腔,即时观察微肌细理,体液流动,可会了悟个中奥妙,那欲肉不为肉所欲的真义?得到医院前线及技术人员协助,韦莲娜柏丽芙与路西安卡斯当泰来再现了内窥和 微创手术的影像,辅以病人和医护的生活点滴,让作为关怀、痛苦、希望和被宰制场所的身体,成了光影景观的主角。血肉不再模糊的结果,可会对人文多一份凝视?
一部狂黑LVMH首席执行官Bernard Arnault的搞笑纪录片,反映本地加工工厂关闭后工人的失业问题。
扬·阿尔蒂斯-贝特朗在拍摄《家园》的十年后,携新作《遗产》回归。这是一次导演发自内心的呼喊,他以细致而激进的视角观察地球近二十多年间的巨大损耗。我们的星球已经满目疮痍,而混乱的人类却无法严肃对待其自身及所有生命体所遭受的威胁。导演提醒我们事不宜迟,每个人都应竭尽全力保护地球,也是保护我们子孙的未来。
四岁小儿对母亲说,长大了我要做女孩。母亲起初当他闹着玩,但他用行动和决心说服了她:性别认同意识不可等闲视之,而是生死大事。性别不再依生物基因决定,人定固可胜天,政治正确更是王道。从不得不面对异数的母亲披露心声开始,到医生与心理辅导角度、当事人与友人的交流、努力争取穿裙子上学跳芭蕾等,处处透视争取接纳、化民易俗的艰辛,并不输于任何硬仗。镜头捕捉一家人并肩面对各种变性挑战的苦与乐,如人饮水,观众竟可感应冷暖而知。